她笑得那般的乖巧懂事:“你去跟沈越川他们打球吧,我一个人在家可以的!”
“对。”陆薄言说,“所以你也要找两个伴娘。”
事情谈到很晚才结束,陆薄言从包间出来的时候,走廊上立着一道修长的人影挡住了他的去路,那人一身黑色的风衣,指尖燃着一根上好的香烟,侧脸看起来桀骜阴冷。
说完了沈越川才晕乎乎的反应过来:“哦,陆总还没有幼子。”
苏简安决定好送陆薄言什么了。
陆薄言笑了笑:“凭什么怪我?”
“我会不知道怎么活下去。”陆薄言突然拥她入怀,“简安,不要再离开我了。”
“我的东西呢?”苏简安不解的看着一脸闲适的陆薄言,“为什么要把我的房间都搬空了?”
时不时就有人跳出来,跟风指出洛小夕的人品问题,说一个选手蝉联冠军这么多周根本不正常,他们佐证洛小夕确实在玩潜规则,她的背后确实有金主。
那种冷淡让她有一种错觉,仿佛结婚后的甜蜜、拥抱、接吻和欢笑,统统没有发生过,只是她的一场梦,实际上她和陆薄言后来的生活一直像结婚的第一天一样,他们对对方毫不关心,仿佛她只是偶然和他住到同一个屋檐下的陌生人,他知道不久后她就要离开。
苏简安虽然知道苏亦承宠她,但对这个哥哥多少还是有些忌惮的,被他的目光削得忍不住往陆薄言怀里缩了缩。
第二天起来后,苏简安迫不及待奔进浴室照镜子,她确定不是自己的错觉,脸上的疤真的有淡一点点,瞬间,她一整天的心情都美丽起来。
“什么事?”穆司爵问。
“东子哥,王洪那小子,气绝了吧?”开车的一名手下问副驾座上的东子。
半个小时后,厨房里飘来一阵香味,洛小夕也说不出具体是什么味道,只觉得清淡宜人,好奇的起身去厨房看,才发现苏亦承在用砂锅熬艇仔粥。
时间还早,江少恺回公寓一觉睡到下午六点才悠悠转醒,冲了个澡换了套衣服把车开往江边。